“好了,都吹干了。”林觉从背后抱紧陈最,“我能干吧。”
陈最索性瘫在林觉身上,懒懒的:“既能干又能‘干’。”
“那可不!”林觉得意洋洋,臭屁不已,“全能型!”
陈最拧住他那快要翘上天的鼻子:“小心变皮诺曹。”
“哇,你还不相信!”林觉挑衅的顶了一下,“再试试?”
陈最没力气陪他折腾了,只得连声:“信信信,你最全能了。”
“对了,我老早就想问了,你家里有个房间怎么还安了密码锁?”林觉神秘兮兮指着那房间的方向,“这么高规格,难不成里面存了你的宝贝?是保险柜?”
陈最的背脊猝然僵硬,他低着头,笑了一声:“对啊。”
墙上的时钟唤起记忆,陈最抬眼:“去洗澡之前,你要我问什么去了?”
林觉从那声生硬的笑里抽身,他摇了摇脑袋,只当自己听错,没好气的戳了一下怀里人的腰:“才想起来啊。”
陈最没皮没脸:“这不被你弄的太舒服了嘛。”
“那也是。”林觉点了点头,“我太厉害了。”
“还说不说了?”
“说说说。”林觉组织着语言,尽量言简意赅,话毕,他歪着脑袋回想着:“话说我们那次去天河山碰见的女人也是开着一辆白色欧陆,听黎川形容,那个被他亲生父亲委托的女人也是开得那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