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嗣远杵在严邃肩头,学着刚刚严邃的样子,去解严邃的裤子,虽然现在酒店一楼厕所里面没有别的人,但保不齐什么时候会有人进来。拉链拉开的声音好似被无限扩大,严邃想着刚刚自家林同学叼着自己T恤下摆,舒服了也不敢叫出声,隐忍又委屈的鼻音,耳朵烫得要命。林嗣远碰在他那玩意儿上的指节又稍显冰凉,严邃只觉得大脑一阵充血,所有感官好像都在不停的下陷、坠落深渊。
分不清是过了多长时间,严邃胸腔略微起伏着,方才陷入快感,好似被麻痹掉的知觉随着林嗣远手上停下的动作渐渐恢复,他轻轻张开嘴,去吻林嗣远。
“真想把你拐回家里面去,命都要被你折腾掉了。”严邃低声问,“现在好点了吗?”
林嗣远不想说话,垂下视线,胸腔轻轻起伏着,没有回答。
折腾了这么久,再不清醒就他妈的有鬼了。
“我送你回家。”严邃顶着他的额角说着,“送到你家楼下好不好?你这样子我不放心。”
能放心得下来吗?给人看见严邃都觉得亏了。
其实后面怎么回去的,林嗣远倒是记不清了,就记得严邃打了个车,说是林嗣远喝醉了,司机师傅又担心林嗣远会吐,严邃巴不得司机师傅这样想,于是就光明正大地揽着林嗣远,说的是要吐也吐在他身上。
司机师傅就稍稍放心了,还说其实吐了也无所谓,给洗车费就行。
等林嗣远真回到家,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脚踩在地砖上都还感觉有些不真实。
最后闭眼的时候,林嗣远就一直思索,凭什么严邃给他弄的时候,要让他咬衣服?!
艹啊,为什么刚刚他没有想到?!
林同学气得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