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业受挫和病痛让他老了许多,发间已经掺杂了不少白丝,经历了一遭让他像重活了一回,许多事都想透了。
没有什么比好好地,开心地活着更重要的。
舒母要给他换茶:“还在吃药呢。”
“没事,不多喝,就这一杯。”舒父挥挥手,然后看向顾凌绝:“你俩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
然后又喃喃了一句:“这路不好走啊。”
明明滴酒未沾,却像喝高了。
晚饭吃得很慢,桌上的菜热了两回,舒临已经撑不下了,但又不好走。
他有点困了,然后被顾凌绝在桌子下面握住了手。
舒临便又有了点精神,悄悄回握住了。
用完餐顾凌绝还帮忙洗了碗筷收拾了厨房,舒临就跟在他身后,倒倒垃圾擦擦水什么的。
偶尔搞掉小动作,过分了,就听见门口传来提醒的咳嗽声。
然后舒临便规矩了。
可以休息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舒临有点抱怨:“干嘛给你灌这么多酒啊?”
舒父喝不得酒,顾凌绝可不能不喝。
长辈给他递,只能接着。
接了一盆温水,舒临拧湿帕子仔细给他擦着红透了的脸庞,小眉头皱地紧紧的。
顾凌绝闭着眼,双手撑在床上,仰着头方便他动作。
“累不累?要洗澡吗?”
“嗯。”
于是舒临又去给他放热水了,然后把人扶到浴室。
“一会儿我叫你。”还没走出去,胳膊就被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