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了自己最讨厌的日复一日的学习。
高三上半年很快就过了,奇怪的是每次考试不管是大考还是小考,芒硝总是排在第二位,每次都是比白矾低一到两分。
所以很多人都在猜测芒硝和白矾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白矾十八岁前夕,白矾突然易感期到了。
那天芒硝在学校许久都没看见白矾来。
直到去问了张有义才知道白矾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但芒硝一整天却总是惶惶不安,白矾正常情况下请假应该会给自己说的,所以他可能不是单纯的身体不舒服。
下午放学,是司机来接的芒硝,路过白矾家的时候就让司机把他放在了小区门口。
“吴叔你先回去,我等会自己回去,没多远了。”说完,等车开走之后才向大门走去。
芒硝给白矾打电话也没人接,在外面急的团团转。
白矾现在在家里也并不好受,他现在忽冷忽热的,感觉身体很空·虚,想要被人咬一口,突然又特别疼,冷汗顺着白矾的太阳穴一直掉在枕头上。
“叔叔,我想问一下白矾今天有没有出门啊?”芒硝在保安室门外问道。
“你来啦,小白今天在家哪也没去,估计是生病了吧”保安大叔脸熟了芒硝,回道。
“叔叔,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叔叔阿姨好像不在家,我怕他出事。”芒硝知道这个请求根本不合理,但是为了白矾他还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