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个话题本身是不该被考虑需不需要去避免的。
这倒不是爱的错,是时代的错。
我脚趾夹着我哥薄薄的耳垂摇来摇去,耳垂被我夹红了,其他脚指头抵着他的下颌,他偏头蹭了蹭,又转过来吻我的脚踝。
我歪着头问他:“齐晗,谁是你恋人?”
“你。”
这时吻到了小腿。
“你是谁?”
“齐野。”
吻跟着我哥一路前行,到了膝盖。
“齐野是谁?”
“我弟弟。”
膝窝落在他肩上,大腿被一啄一个红印子。
我看着大腿的吻痕,想起了小时候他总是与我抢着吃的车厘子。
后来突然有一天,他跟我说他最讨厌吃这个,从此以后家里的车厘子我都吃两人份。
“你弟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