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着气骂娘,被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放进嘴里搅动,只能垂头闷叫。
我背拱起来,侧腰被大手掌着,后面被我哥稳打稳扎地撞。
茎体跟车轱辘一样一遍一遍压过那根麻筋,我嘴里的闷哼逐渐变成染了情欲的呻吟,我哥抽出手,掰着我下巴凑过来亲我。
我突然想起一个月以前的消防楼道里,我哥小心翼翼亲我的样子,像怕碰碎什么瓷器。
夏天自此不再抽象,形状是我哥颤着睫毛吻我的模样。
齐晗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顶,我叫得越来越大声,汗水和眼泪融合交杂,突然被我哥抱起来,背靠着他坐他怀里,每一次动作都能把他吞得一点儿不剩。
最后他射在我里面,我头仰靠着他肩膀喘气,嘴里还不忘耍贱:“齐晗,你跟我做爱了。咱妈知道得气死。”
我哥替我抒解前面的欲望,左手握着我膝窝,侧头啄我的侧脸:“小野,咋俩这叫上床,不叫做爱。”
“有什么区别?”我讥笑着朝后瞥了一眼,“还不都是乱伦。”
“不一样。”他看着我射到他手上的白液,声音冷静得出奇,我瞧不见他眼里的落寞,“你不爱我,所以咋俩不是做爱。”
后续是当天晚上我就发了低烧,我哥从此再也没有内射过。
4
闹钟响的时候是七点,天已经大亮了。
和往常一样,我哥早就不见踪影,桌上放着他煎的鸡蛋和冲好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