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暂且不想松开,陆岳池狠狠咬上了言野的肩膀。

言野吃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微微托了托陆岳池的腰示意他踩到自己脚上,地上凉。

“嘎心心。”陆岳池还紧咬着言野,控诉着他假惺惺。言野想让他怎么做,他偏不怎么做。

言野皱眉,干脆把人屁股托着腿抱了起来,隔得最近的地方就是门口的柜子,上面铺了毯子,不怕人坐着着凉,言野将蛋糕扫到了一边去,让陆岳池坐在了上面。

他的嘴还没松,又像是在啜泣,言野分出一只撑着柜子的手拍了拍陆岳池的背,轻声说道:“对不起。”

陆岳池哭也哭了,咬了咬了,本来觉得气还没出够,结果听着他这样一句话,默默松了口,上面已经有一圈牙印,陆岳池坐在柜子上可以俯视言野,问道:“你错哪儿了,对不起什么?”

“我回来晚了,是……今天又出了事。”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

“林伯说你过生日,你郑叔暂时做两份活,把我赶回来了。”

陆岳池都惊了,为什么这个人到现在还能说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实话,就不能想一些好听的话说给自己听吗?

“那我可真是委屈你了。”陆岳池知道言野就是这样的人,生气又不想让自己情绪表露太明显,说道:“谁家当爹的把儿子在家晾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