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郑远,就连言野和陆岳池听了头都大了一圈。现场可以说是布置得很干净,现在有基本找不到物证,只能听着几个人在这里各自说话,还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郑远对着言野招了招手,问道:“言队,您什么看法?”

陆岳池抬头看了看言野,还以为他是那种压轴的历害人,能够说出什么扭转战局的话出来,没想到言野只说:“继续查,查到有证据为止。”

郑远从桌子上站了起来,直接用手在饮水机里接了一手水在脸上抹了抹,说道:“是啊,继续查,给我分成小组继续查。老言,别在山里呆着了,出山吧,市局请不动你,我请不动你,那个在后头床上躺着的总请得动你。”

言野还是那样没有表情的脸,终于说道:“给我配一个你的人,要认真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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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把我叫过来了呀,我还有生意要做呢。”

审讯室里坐着一个戴着黑色线织帽的男人,对着言野搓了搓手,“您吸烟不?”

言野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说道:“三个和事件有关的人物都先后出现在了你经营的棋牌室里,我觉得你有必要多来这儿走几趟,您说呢?”

言野不苟言笑板板正正的态度把线织帽给吓着了,连声应和,“是是是,我是该多来两趟,警察同志您辛苦了。”

“白歌为什么会在你店内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