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把门合上后没几分钟又响起了敲门声。进来的人是匆匆赶回来的克莱夫。
邵逸风抬了一眼,揉着发紧的眉头问道:问到什么了吗?
克莱夫摇了摇头,夫人当年的医疗记录都被销毁了找到的那人并不是主治医师,是当年主治身边的一个实习生。
邵呈做事滴水不漏,邵逸风原本也没报多大希望,听后只是脸色略有些发沉,正想让克莱夫出去时没想到他又接着道:不过另外还有个发现。
克莱夫说完将一个U盘放到了距离邵逸风不远的桌面,在夫人去世后的第三年,邵呈又带了一个人过来,情况跟当年夫人的情况相似,入院病因是中度焦虑,重度抑郁并伴有自杀倾向,在疗养院住了将近两年,U盘里是当年这个人病房的监控录像,医疗记录同样被删除了。
当年医院的监控系统升级过,原先录像删除后还会留下备份,U盘里的是当年遗留下来的备份。
邵逸风有些意外地将U盘接过来,怎么拿到的?
把枪拿出来他就招了,U盘就是他当年留下来保命用的。
另外,我在来的路上接到医院的电话,是您之前病房里的护士打来的,说是您把手机丢那儿了。克莱夫伸手从口袋里把手机拿了出来,我半路上给您取回来了。
邵逸风皱紧眉,他很确定那不是自己的手机,那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口袋里,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接过手机的同时心里陡然升起些许不安,他将手机开机,等待开机的那几秒钟他的脑海里飞速闪过那天发生的情况,筛选着这个东西可能出现在自己口袋里的几种情况。
那段时间近过他身的只有阮文辛和虞竹笑两个人。他很确信在他酒店的那段时间没有任何人能够有机会往他口袋里塞东西,这东西唯一可能出现在他口袋里的时间段只有他上飞机后昏迷的那段时间什么人塞的也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