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禺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硬是被沈珩这番话说的头都抬不起来。
沈珩说得对,他这种方式,幼稚,无聊,还带着一丝道德绑架般的自我感动。他心里当然清楚,可是事已至此,除了这种极端方法,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和沈珩之间仿佛架起了一条深不可见的鸿沟,他拼命的想跨过去,但沈珩只是冷冷转身,留给他一个越来越模糊的背影。
为了靠的更近一些,他即便在跨越时摔的再痛,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珩对他的这种行为有不满,有愤怒,这是不是也能证明他有一点心疼自己?
江知禺自我安慰的想着。
回到家,苏月华正在给小狗剪指甲,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他们一起出去玩了刚回来。
小珩,外面热不热?我弄了点甘蔗汁在冰箱,要喝吗?苏月华逮住小狗乱晃的爪子,一边问道。
不喝了。沈珩听着小狗委屈巴巴的哼唧声,不由得咧了咧嘴:我先上楼了,晚上还跟律所的人出去呢。
好,你休息吧,欸,小江呢?没跟你一起回来?苏月华才反应过来。
在后面。沈珩敷衍道,转身上了楼。
果不其然,在苏月华抓住小狗的另一只爪子时,江知禺开门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堆餐盒和甜品盒。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江知禺想带沈珩吃个饭,但是沈珩不想在外面多呆,他只能在酒店打包了一点,顺手还买了不少甜品。
买多了就不太好拿,刚刚在车库,他好不容易全部提进手里,一转身沈珩早就跑没影了。
阿姨好。江知禺匆匆和苏月华打了招呼,也紧跟着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