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赢放好行李走出来，看见他们还在屋外，“姐夫，你干嘛呀？进屋呀！”

“哦……”李德华僵硬地回头，走进屋里。

“游泳池里的水是最近更换的，很干净，”何书赢走在前面，为他们一一介绍屋里的摆设和安排，“他叫小冬，电话号码在这里，”第一张写有名字和电话号码的纸片给姐夫，“有事可以随时打给他，钱我已经付了，每天早上八点左右送来新鲜食物，厨房有冰箱，有煤气炉，电饭锅，做饭烧菜非常方便，住房在二楼，阁楼是空的，你们要是想看星星看月亮，可以选阁楼，因为那有个天窗，”说完屋里，说屋外，“后山有条河，可以钓鱼。”

“哇噻，”李德华搂着病怏怏的恋人，游了房子一大圈，“单听着就很奢侈。”

“何止奢侈，做我姐夫，你少奋斗三十年都不为过，”何书赢暗示他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什么呢？”方言要他别乱说话。

第7章

7

“好，我不说，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搞定，”何书赢停步，把钥匙交给他们，“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回去的时候，开车慢一点，”方言拿着钥匙，“到家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的，”何书赢走向玄关，打开门，“大哥，姐夫，再见。”

方言就这么看着他，“嗯，再见。”

“再见，”李德华也认为不需要送他。

何书赢挥手之后转身离开。

多余的人离开以后，李德华抱他上楼，进卧室，“他要不是你妹夫，你会考虑他作为伴侣吗？”

“你觉得我和他很般配？”方言不一会坐在软床面上。

“简直就是天生一对，”李德华发觉自己更适合作备胎。

“我和他不可能的，”方言伸手去摸他的手臂，“他对方华一见钟情，从认识我那天起。”

“我也是对你一见钟情，”李德华看着他，“你呢？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啊，”方言告诉他一个自私的小秘密，“不喜欢我会资助你这么多年学费？”说到学校，自己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他，“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不报考一个更好的大学，非要去体校，拿个免学费，将来找工作，你真要做小学体育老师啊？”

李德华突然就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小学体育老师很丢人吗？”

“不丢人，”方言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