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揉又哄了好一会儿,秦术终于略微放松。他瞥见一旁的病友复杂的眼神,那是一种混杂了阶级友情的同情悲悯与幸灾乐祸的终极目光。
好吧,他闭了闭眼,死就死吧!
沁凉的酒精涂抹在皮肤上,带去仅存的热度,莎莎下手快狠准,一下把针扎了进去……
其实,秦术不是没有打过针挂过水,原本对白大褂他也没有心理阴影,他想,就那么点大个针管能把他怎么着呢?今天之后他顿悟了:永远不要小看这个小针管,只要使用者够狠,它可以创造一个比toas更狰狞的噩梦。
秦术飙泪了。
手紧紧攥着雪白的床单,他疼得都忘了叫出声。
莎莎得意地掰过他的脸,边掰边说:“我说了不疼吧~”
秦术惨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
莎莎一见他这样,自己也愣了,半晌干笑了两声:“啊哈哈,看来还是有点疼的,我还得多练练。”
秦术惶恐:“莎莎姐,你不会还想拿我练吧。”
莎莎挑眉叉腰:“什么意思?你嫌弃我的技术?”
秦术猛地摇头,头摇得屁 股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