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博拉住他:“哎, 这样就心疼啦?你是不是做新好男人做上瘾, 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我没忘。”
“没忘?没忘这时候难道不是应该高兴吗?应该跟我弹冠相庆才对啊!”
咦,这词儿是不是这么用的……原谅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中文功底不太好。
左时看他一眼:“我不觉得高兴。”
“啧,妻离子散,身败名裂,不是你想看到的吗?花了这么多功夫,现在成功了一大半了,又后悔了?”
“不是。”
“那是怎么样?他们都闹掰了,现在你该做的,就是让你在医院里的内应帮忙好好宣扬一下这个消息。青年专家,恩师做了老丈人,妻子又有缺陷,当年怎么也算一段佳话。现在功成名就,刚从老丈人的医院离开就要离婚,总有白眼狼的嫌疑,谁又能想到结婚的时候也是动机不纯呢……”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却发现左时根本就没好好听。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啊?”
左时看着不远处的长安,说:“你看看她,不会想到什么人吗?”
“什么人?”江涵博横看竖看,又仔细想了想,确定身边真没这样的残障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