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酒店里有供应白粥吗?”缓了缓心里的qg绪,她用纸巾稍稍擦擦路边的岩石,坐下来。
“没有,”他举着单反,声音清楚地从她前方传来,“但可以点单让厨房帮忙做。”
“败家子。”她舀起一口粥,轻轻chui了几口,递到自己嘴边。
粥做得很浓,也很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样充满家乡味道的东西,应该是唯一能让她下咽的食物了。
三口两口就消灭了保温壶里的一大半白粥,她用纸巾擦擦嘴,额头却被人屈指轻轻一弹。
孟方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此时略微弯曲着身体,平视着她,“坦率地说句谢谢你,很难?”
她猝不及防地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难得怔愣了几秒,才垂下眸,低低开口,“……谢谢。”
他瞧着她不qg不愿的样子,忍不住一笑,用手指勾起她略带卷曲的发尾,“乖。”
祝静没好气地拂开他的手,被他略带得意的笑声惹得牙痒痒,却因为越发严重的鼻塞和寒热没有太多的力气,只能回了一个没什么杀伤力的白眼。
从town fall出来到roosevelt lodge的骑马点时,祝静已经烧得连脸颊和嘴唇都变成了浅显的红色,导游和曾序他们看到她病得这么严重,都建议她在车上睡一会不要下车了。
“撑得住。”她摆摆手,还是坚持自己背着包走到骑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