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可没给他留多少余地。”孟炎淡淡地说。

佟威海想了想，便温和地说，“早些年跟他说过，只照顾他的生活，後来劝说过几次，他不放手也只由得他去了。”

孟炎瞄瞄他，“你就这麽不喜欢他？”

佟威海笑，给他落下的被子又拉拢了点，这才淡淡地说，“谈不上不喜欢，只是人的精力还是有限的，放在了你心上，便分不多太多给别人了。”

要是没把心思全放在孟炎身上，没在他身上有那麽多规划，一个居超也好，十个居超也好，他也就养了下去，就算这些人的手伸到太长了，要解决他们，也不过是一两句话後。

而後来安排居超交给孟炎办，也只是逼得孟炎出手，面对现实而已。

对居超，情份还是有的，但因他父亲而有的情份，这些年也被居超用得差不多了，後头居超的挣扎，佟威海也就随得他去了。

是人，都得面对自己的选择，承担後果。

说来，只要居超不再固执，他还是要比一般人强，还是可以拥有另外精彩的人生，没必要非要耗在佟家浪费生命。

“他现在怎麽样了？”孟炎突然有点好奇。

佟威海淡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