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必须镇定。
因为盛悠杰想要看的,就是那一刻。
到时,他会死死地盯住我,从我的眼神,从我脸上的每一丝表精,甚至是从我手心的颤动中判断我是否放下了温抚寞。
这像是一场考试,如果我没才及格,盛悠杰一样会离开的。
想到这里,我开始有种想要撕毁自已的欲望。
温抚寞,我从16岁起就爱的男人。
我和他在一起三年,整整三年。
我们度过的,是一升中,最美最稚嫩的时光。
我们将最单纯的身体,献给了彼此。
那些,都是不可忘怀的。
他就像是我心头的一处伤。
是的,经过盛悠杰的治愈,这处伤不再痛了,不再流血了,甚至连厚厚的茧也脱落了。
但是,那里,还存在着一个淡淡的,肉色的印子。
那是伤口的形状。
每当看见它时,我会惘然。
不可避免的惘然。
可是这些,盛悠杰是不会理解的。
就像是,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温抚寞的存在。
是的。
盛悠杰有自己的偏执。
寒食色有自己的怀念。
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做到无动于衷,才能做到云淡风清。
我不知道。
可是为了盛悠杰,为了挽回我们的威情,我一定要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