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一遍遍地喊秦暮晚的名字,对方的回应是伸进湿润后/穴的手指,阴/茎顶端早就湿透了,他任由秦暮晚的舌头在性/器处一下一下地舔,快感在爱意里悄然催生,没多久他就要低喘着高/潮,阴/茎又被掐住,秦暮晚轻声说:“要是不想被惩罚的话,就不许射。”
下一秒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京侨的阴/茎,秦暮晚低着头给他口/交,薄唇吞吐着浅色柱身,京侨光是看着那张脸就要射出来,更何况舌头同样兴风作浪地在阴/茎上画着圈。声音染上难耐的欢愉,快感之下小腹都在颤抖,在忍不住的最后关头秦暮晚终于抬头,京侨看着天花板喘气,又看见对方沾着腺液的嘴唇抿了抿,在轻浮和认真之间说着荤话:“侨侨怎么前后都这么多水?”
“秦暮晚…”京侨眯着眼看他,主动分开双腿抱在胸前,湿答答的穴/口收缩着,像在渴望着彻底插入,“我想要…别弄了……”
少年主动张开腿求他肏进去的画面太过色/情,喘息也灼热。秦暮晚的语气却突然冷下来,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地盯着泛红的穴/口,语气像嘲讽,让京侨开始不安。
“京侨,别发/骚。”
脸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京侨懵了一瞬,鼻子又开始发酸,委屈又不解,得到了一句后悔他早就心满意足,不敢再去问为什么。
眼泪也要止不住,京侨眨着眼睛想要让咸湿眼泪停留在眼眶里。嘴唇随即被一个温柔得不像秦暮晚的吻给堵住,涎液被肆意掠夺又交换,手臂无意识地已经勾住秦暮晚的脖子,一个亲吻就让他连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都忘记。
他小声地哀求:“你别不要我……”
头发被揉了揉,秦暮晚又亲了亲他的眼皮,重新变回一开始的温柔样子,“抱歉,不是故意的。”
哪怕秦暮晚是故意的京侨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在快感里沦陷,总要用疼痛作为代价,更何况那痛感转瞬即逝,嘴唇覆上来,他就什么也忘了,不想松开,不想分离。
“没关系…如果你喜欢这样,”京侨咬着嘴唇顿了顿,“可以直接打下面,也可以再重一些。”
早在酒店时他就发现秦暮晚在性/事上说一不二,背离了对方的掌控欲就得挨罚,尽管京侨只记得如潮般的快感,只要可以被对方注视,可以被爱,鞭子或者是爱/抚根本没有区别。京侨早就烂了,烂在酒吧里每一盏绚烂又让晃眼的闪光灯里,烂在每一张白色床单里,肉/体和心都一样惹人生厌。
他除了一身肮脏的皮囊一无所有,他只能用放/浪的肉/体去挽留,去换得半分可能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