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秦暮晚调整好表情,问对方,“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我没关系的。”
找到遥控器打开电视,秦暮晚坐在床沿让京侨先去洗澡,京侨就光着脚走进浴室,诧异地发现这里的浴室连门都是玻璃做的,外面能把里面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秦暮晚正认真地看着新闻,半个眼神都没投向这里,把衣物叠好放在一边,进了淋浴间冲洗。
直到新闻的片尾曲都播完了,京侨还没从浴室出来,秦暮晚喊他的名字也没得到回应,走到门口却发现京侨正撸着性/器自/慰,水声里泄露出几句呻吟,眼睛闭着,整条腿都被热红,湿漉漉又色/情。
秦暮晚几步走到淋浴间外,手按住京侨正抚慰自己阴/茎的手,对方一下子睁开眼,眼神却同样带着水汽,毫无察觉这是种勾/引,秦暮晚轻笑一声,“侨侨,我有说过你现在可以自/慰吗?”
京侨的腿打着颤,性/器却依然硬着,在秦暮晚手里渗出腺液,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下巴被抬起,秦暮晚关了水,狭小的空间里又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又有感觉了?”
京侨的眼睛红得像哭过一场,里头还泛着水光,被那双手握住的阴/茎明明快要到达高/潮,却被秦暮晚故意掐着底部,快感被生生截断,他只想要秦暮晚身下的东西不留余力地肏进来,最好让他疼,再从疼里去挑出每一克糖。
秦暮晚没有上过他,可他想要秦暮晚的吻,秦暮晚的身体,还有胯下之物。他承认他彻底疯了,他爱这个相识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男人,渴望着每一寸肌肤的亲吻接触。
也许那叫做一见钟情,从凭借本能的排斥开始,对方的名字就成了一种咒语,赐他欢愉,赠他痛苦。除此之外,这道题别无解法。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浴室里的热度渐渐散去,京侨的身体却依然发烫,手臂放肆地勾住秦暮晚的脖子,摆着腰让性/器在那双修长的手里滑动,在淫靡的水声里一遍遍喊着秦暮晚的名字。
等到京侨在他手上射了出来,秦暮晚把那些精/液抹在京侨的嘴唇上,少年乖顺地任由他动作,最后伸出舌头通通把稀白的浊液给吃了进去。
他又问了一遍京侨:“是不是症状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