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人放进了屋里,“沈总,互不干扰应该是不可能的,反正我肯定是会干扰你的。”
沈沧海看着丁酉贴在墙上的计划表,听到了从客卧里传来的钢琴声,“这是要发展副业?”
丁酉靠在墙上耸了耸肩,“怎么可能,这不是出门在外多学点手艺以防被饿死吗?”
沈沧海轻飘飘的看了丁酉一眼就上了楼,打开一间卧室把带来的几件衣服放了进去,然后就又出门了,沈沧海书真的把自己当了主人,一点都不客气。
丁酉送走了人,继续回去练琴。
下午的时候沈沧海的爷爷派人送来了一份修改版的结婚合同,和沈沧海之前让丁酉签字的那一份差不多,合同将沈家的各项企业都排除在共同财产之外,也就是说万一以后离婚了,丁酉和沈家的产业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可以将有限的夫妻共同财产进行均分,却永远也伤不了沈家的根本,沈伟龙虽然老了,但也并不糊涂,对他的照顾可以接受,但对他刻意接近也会时刻小心,沈伟龙最爱的不是他的儿子,亦不是亲自传授的孙子,他爱的不过是亲手打拼下来的沈家产业。
情理之中,不过沈沧海的爷爷在最后还附加了一条,如果在婚姻里丁酉出轨,将被扫地出门,沈沧海出轨那么丁酉将获得六百万的赔偿。
丁酉盯着“六百万”这三个字,心里开始琢磨着该如何将这笔钱拿到手里。
丁酉边笑边签了字,心里还在想着醉酒,下药和美女勾/引,到底哪一个才能让沈沧海成功的出轨呢?想到这里丁酉忽然笑了,他原本井井有条一丝不苟的生活似乎可以变得有趣起来,生活还是有趣些才好。
沈沧海是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敲响的门,丁酉把人迎了进来,把备份的钥匙交给了沈沧海,沈沧海并不接,而是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出来,拧开喝了一口,才疏离的拒绝了丁酉,“丁先生不必给我钥匙,房子已经是丁先生的了,我只是借住而已。”
丁酉把钥匙放到了门口的架子上,人靠在架子上看着沈沧海,“沈总既然知道是借住,那就劳烦把房租也按时打到我的账户。”
沈沧海喝水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丁酉,丁酉在家里都是瘸着腿拄着拐,身上是银灰色的睡衣,睡裤的右腿撕开绑在石膏上面,虽然已经是个残废了,却还是一脸讨打的表情,“想收我多少的房租。”
“您看着给吧!”
沈沧海把领带取下来随手扔在了沙发里,喝了一半水留在桌子上,没有再继续说话,丢下丁酉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