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认为我从来不会反抗,当我反唇相讥后,父亲恼羞成怒地把我关在您名下的一座房子里。”

“我以绝食相抗,父亲无奈妥协。他愿意给江漾一个机会,也是给我的机会。那就是我好好继承家业,江漾如果回来找我就证明我赢了。”

听到这里我懵逼了,敢情这臭老头一开始就没打算拆散我们。回想我在宋家说的那些话,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来两拳。

“妈,我会幸福的,您放心吧。”说着,宋千屹便牵起我的手。

我知道他这些话不仅是想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也是想借此机会说给我听。

宋千屹在墓前待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不知道是着凉还是悲伤过度,他下午刚回到家就发烧了。

我忙前忙后地照顾他,守在床边时不时探下额头。

过了几个小时,宋千屹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但迟迟未转醒。他的嘴唇被烧得干裂,甚至还冒出缕缕血丝。

我叹了口气,把额前稍长的头发捋到后面,继而将脸埋进双手,心情不虞。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过情人节那天,宋千屹在马路边上紧紧拥抱我时失态的模样。

一个想法的雏形在我脑海中生根发芽。

宋千屹生母会不会是出车祸去世的?

我蹑手蹑脚地关上卧室门,走到阳台给庄女士打了个电话。

她和宋太太是朋友,应该对这件事略有耳闻。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找我,是为了小宋的生母吧?”

我:“……”

都让你说了我说啥?

那就吹彩虹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