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会是亲人,还会比亲人更亲。”柯泽转过头来,上扬的长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柔和,“当然,我知道你舍不得小曲,所以,以后等他结了婚,我们再搬到其他地反去住。”
当时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歪着头说:“那我们俩都不结婚了吗?”
“我们当然会结婚。”
“哦。”
硬邦邦的回答过后起码四五秒,她才猛地觉得那句话好像有些不对。
可他早已转移话题,和她聊起了无趣的2012年伦敦奥运会。
然而,最先和她保持距离的人也是他。
爱情就像一朵花,盛放时最美,凋零时最残忍。
他对她鄋的甜蜜和暧昧,都在裴曲那组照片的事发生没多久后消失了。他突然回到了夏娜身边,对她的态度比以往冷漠百倍。
那个踮起脚轻轻松松为她取下小提琴的哥哥的背影,简直就像是一场笑话。
可是那时候她还是这样傻,认为那是自己做的不够多,自己不够强大。
她去报名参加了卡因国际小提琴大赛,没日没夜地拉琴,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小提琴的旋律中。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会如此感激爸爸为她铺开的音乐之路。如果没有音乐,她大概会像其他失恋的傻姑娘一样嚎啕大哭、买醉、在一些party上对陌生男子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