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现在只想抽根烟。他低头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没带这个东西。
“别伤心。”季迟说。他把口袋里的烟给陈浮。
“看来你在奎特家族中过得也不算太好。”陈浮没有接,烟就放在桌上。他的口吻随意得像是在和一个认识的人闲聊,事实上他也确实在和一个认识的人随意闲聊。
“我们可以辩证地考虑这个问题:虽然我在奎特家族过得不算好,但总体来说我在那里有吃有穿有住而且还成为了现在的我,就此来说,我必须感谢奎特家族的栽培和养育——”他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他看着没有表情的陈浮,妥协似地说,“好吧,我过得不好,所以它砰的,炸了。烟火绚烂。遗憾我没有真的放个炸弹做最后的绚烂。”
“嗯,然后你就破产流浪了。”陈浮说,“你一个人流浪了多久?每一次都像现在一样,假装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季迟晃了一下头,他竟然难得地没有接上这句话。
“既然如此,你的目的已经达到。”陈浮又问,“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眼前?”
所有的解释,所有的理由,无法回答这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你我再也不需要交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