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侧了一下头,示意对方继续。
“有人委托我拆散你们两位。”季迟说得坦然,“委托人按照职业道德我不能透露——我只能说我接这个委托是出于无奈。我之所以在现在和你说这些幕后的事情,也是因为——”
“委托人是方驹吗?”陈浮打断对方问。
“……”季迟。
“换一个别的谎话吧。”陈浮从兜里取出了香烟,用打火机点燃,他抽了一口,再说话的时候,烟雾就随着薄唇的开合而如丝缕溢出。
“……”季迟也想了想。
然后他突然笑了起来,呵呵地笑了起来,同样从桌上拿了香烟与打火机。
但他没有点燃,而是将打火机放在手指尖飞快地转动,转到一半,就听啪地一声,一朵幽冷的火苗自他指尖擦了出来!
他揉了一下脸,脸上的焦虑就如同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那样被他揉了下来。
他又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从头顶垂下来遮盖额头、连眼睛都差点要遮了一半的头发被向后固定。季迟换了一个姿势,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漫不经心地风流,那占据半边脸的青肿居然都不能掩盖这份风流:“好吧,那我就说实话。幕后才没有什么人指使我呢,其实这只是一个见面礼而已,你还喜欢吗?”
陈浮等着对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