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等于自掀马甲。
恰在这时,组长连续发了几条消息,通知大家小组实践的时间地点,甚至还附上了详细的出行方式和交通路线。
是个非常负责任的好组长。
柏里觉得自己必须得好好写思修作业,跟在大家后面整整齐齐地回复“收到,组长辛苦~”。
接着组长又发了一条消息。
“组长撂挑子打游戏去了,奴役我干活。我是何戟_”
柏里:“……”
他没有再看群里插科打诨的闲聊,靠在车座上闭了闭眼。
直到站在家门口前,他脑子里盘旋的都是那个纯黑头像上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温良久。
原来游戏名起得这么随意。
……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他自己的游戏名起得更随意。
辗转到天黑,柏里站在自家庭院大门前按了门铃。片刻后一声轻响,大门缓缓打开了。
他拎着背包走进院子,路过院子一角的温室时下意识地推门进去看了一眼。
蔷薇藤蔓爬了满墙。层层叠叠的绿色上,有的还只是花骨朵,圆润饱满。更多的花瓣已经完全舒展,硕大而美丽。
无数花朵密密匝匝地铺陈在一起,挤得连藤叶的绿都快要看不见了。不分昼夜地怒放,带着摄人心魄的靡艳。
墙边的藤椅上,纤瘦的女人穿着单薄的红色吊带纱裙,黑发如瀑,肤白盈雪,胸口微微起伏着,怀里还抱着一小把刚刚修剪扎好的花束。一双小腿在纱质裙摆中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腕上系了条红色的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