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是沈灿灿。
周末约了一趴,毕业的几个容门小伙伴一起到市中心聚餐,她坐在宋辞旁边,在他伸脖子拍手起哄别人的时候看见了一枚吻痕。
“师弟,”她用中指扶了扶眼镜,“有女朋友下次带出来一起看看?”
宋辞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陈行简先急了:“什么情况?有对象只告诉灿姐不告诉师兄,师兄难道能抢你女朋友,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
“不是……”
沈灿灿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替宋辞解释道:“是我眼尖,你们可不能借机欺负我们小宋。”
这么一点拨杨河明白过来,单手抱住宋辞仔细一瞧,“啧!都进行到这份上了还不带给师兄看看?藏着掖着的干嘛呀,丑媳妇不也得见公婆嘛。”
宋辞心说这媳妇不丑可真不能见人,嘴巴一闭埋头吃菜,可陈行简不依不饶地闹他,非要他给出一个说法。
“……不是很方便,还没确定下来呢,”宋辞觉得自己像是被逼供,一桌子人盯得他不自在,“他有自己的事情,平时也很忙。”
“怎么不方便啊,什么时候师兄都可以挤时间出来,”杨河脑子一转搂着他的腰笑他:“难道是男朋友?男朋友师兄也乐意见!”
陈行简跟着胡闹:“我们这天天健身的没找男朋友,你不去的怎么还找了个?”
沈灿灿敲了敲碗,总结道:“你们和宋辞能比?老容都不爱见你们两歪瓜裂枣,也就是云屏不嫌弃你,不然你只能跟杨带教凑一对。”
有容川良的叮嘱一开始宋辞说不喝酒,后来因为八卦插曲最后还是喝了点,几个人往路口打车,杨河陈行简一人叼了一根烟,烟雾消散在风里,活像小流氓挟持了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