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弟弟,我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但凡有一颗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个样子,你听听说了些什么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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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演那天安哥去了国外,不能亲眼看到我在舞台上发光发热,这是安哥的损失。
当我拿着我的录影带让安哥看的时候,安哥说他很后悔,我说没关系还有机会,反正按照我目前发展的势头,距离被市场淘汰还有一段时间,在那之前我还是能在舞台上蹦跶的。
安哥捏了捏我的脸,我顺势就扑进了安哥的怀里,来了一个故意的碰瓷,安哥搂住了我的腰,拉着我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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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重怀疑安哥今天没有吃饱饭,一番运动下来的我第一次是清醒的,不累不困不想睡甚至还想再来一发,这让我有些不太习惯,但我不能表现的那么饥渴。
我不能拉着安哥重整旗鼓,只能任由安哥趴在我背上磨磨蹭蹭,不可否认的是,事后清醒的温存让我很享受,我侧过头和安哥接了一个余味悠长的吻。
安哥从我嘴边离开的时候气息很重,我做好了天崩地裂不眠不休的准备,但安哥只是用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嘴边,在我的耳边用他的低音炮说着,“宁宁,我可能要去国外定居一段时间。”
我眯着眼,开了句玩笑,“怎么了,是犯了什么法才要去国外避风头吗?”
我回答的太快,等我意识到安哥的意思后,忽然觉得这是个大问题,“定居”这两个字需要好好的玩味一下,是移民了还是迁徙了,是再也不回来了还是要冬去春来,这以后是要异地恋了还是要异国恋了还是准备要和我一刀两断了。
我翻身坐了起来,把安哥从我的身上掀了下去,“说清楚点。”
安哥说他在国外开了一家分公司,新公司要扩展业务,可能一年半载都很难回来一趟。
我快乐的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我的打桩机要离我而去了,我将要变成一个寂寞而孤独的孔。
人还没有走,我就感觉到了空虚。
“去的是哪儿?”我揪着安哥的手指。
“米兰。”
我还没去过米兰呢!
所以……
“能带我一个吗?”办法总比问题多,在我刚才和安哥抠手手的时候,我意识到人都是活的这个重要的事实,如果安哥很难回来一趟,难道我不能经常去找他吗?
不是死到临头,我才不会放开我的打桩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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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安哥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我要把你送到米兰,下次我去找你的时候就会记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