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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筝说:“是啊,你操不操?”

石野说:“我他妈还是高中生,嫂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李文筝冷着张脸:“高中生不应该不行吧。”

石野看他完全忘了自己怎么拿脚丫子勾引自己了,简直当他是个不太高效的按摩棒,遂咬牙道:“你可别后悔。”

李文筝有点不耐烦,身子一抬就要从桌子上下来,石野哪能让他如愿,一下又给他按回去,后脑勺嘭地一声撞在石料坚硬的饭桌上。

“你……”李文筝用手捂着头张嘴要骂,还没出声就让石野提着腰硬顶了进去。嫩花儿哆哆嗦嗦地抵抗又拥护着入侵者,没出口的刻薄话就溢成惊慌失措的呻吟,一会儿就成了水声肉声协奏曲,叫得跟小鸟一个样。

石野听他叫得好听,顶得更卖力了,一时之间连气也忘了生,只顾着将那根东西使劲往里又凿又钻,泉眼没一会儿就喷溅出水,裹着他的东西舍不得放。

“真他妈紧!”

李文筝还有心思来听他脏话,从浪叫里抽空出来顶嘴:“用得着……啊……你说!”

石野又让他给气得不行,大手一把把他勾引人的裙子从胸口撕开一个裂口,一直撕到腰间。白嫩的胸腹就从黑色丝绸布料的包裹里半裸露出来,小巧的乳尖儿粉扑扑的,嵌在跟正经男人不太一样的细腻小丘上,像个什么奶油蛋糕最后插了只糖水樱桃,让人直觉得甜,想摘下来咬一口。

想摘就去摘。石野拿手去包裹他的小乳,下身一刻不停前后地摆。而后猛地捏住那个粉尖,软的,狠搓了两下之后变硬了,挺立在上面,激得李文筝又哭又叫,细腿儿不停地扑棱。

“还顶不顶嘴?!”石野狠动了两下,手上也使了劲儿,早忘了是在操一个长辈,自己的监护人,哥哥的未亡人,只知道再不想让李文筝鲜红的小嘴里说出不中听的,大掌对着白屁股猛地一抽,留下鲜红的指痕。

这回李文筝确实说不出话了,搓了好几天裤裆终于得偿所愿地挨上操,嘴巴一张只顾得上夜莺啼,嗯嗯啊啊地叫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