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我大学室友,来这边旅游顺便看看我。”何临颂嘶了一声,小幅度揉着自己的手腕。
华辞书哼笑了一声,何临颂后颈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他上一次听到华辞书这么笑的时候是因为有人给他表白被华辞书撞到了,那次自己被迫和他玩了一整天s,整个人都被折磨到几近崩溃。
没有任何预兆地,华辞书揪起何临颂的领子把他摔倒沙发上,拿着茶几上新买的面霜做了最简单的润滑,他按死何临颂颤抖的肩膀,眼神凶狠的捅了进去。
“你他妈就这么想要男人?贱货。”华辞书粗暴地乱捅,像是要把何临颂捣烂一样。何临颂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举动,他疼到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摇头。
他想不通华辞书怎么会这么大变化,前一夜还温柔的亲吻了自己,一天之后就要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尊严敲碎。
华辞书知道为什么,他是变态,他忍不住对何临颂进行性虐。偏执的血液根深蒂固地流淌在他的体内,像炸药一样。他的前任们是百依百顺的流水,又浅又轻淡,无法点燃那堆炸药,而何临颂不一样,他是深海的沉淀物,外表像冰一样,但一旦有一点火星,他便能化作一团烈火,点燃华辞书心中的火药。何临颂推开了他去和别的男人一起谈笑,这就是那抹火星。
华辞书的硕大在何临颂体内搅动着折磨他,何临颂已经满眼泪水。泪水落在沙发上晕染出一片水渍,华辞书的性器又肿胀了几分:
“你小腹被我操到凸起了,何教授。”华辞书哑着声音说。
何临颂和华辞书上了这么多次床,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服软的念头,他觉得自己会被操坏的,太疼了。
“啊啊啊啊…求你…华辞书…呜啊啊啊啊啊啊…放了我……会死的…好疼…呜啊啊啊…”何临颂无力挣开华辞书的压制,只能语无伦次的求饶。
可他这副样子正是华辞书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