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他刷卡买单留了电话,贴心地关好了包厢的门。
半个小时过去,两个人的体力一同耗尽,言洲半昏半醒上半身湿透,空调吹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纪函之也闹累了,靠着沙发歇了片刻才打发人把醉鬼送上楼。
夜深时分雨下得越发厉害,大床上言洲睡得不省人事,纪函之听雨听得一夜未眠。六点钟的时候被一阵铃声吵醒,他伸手摸起手机接了,声音还有些沙哑:“……喂。”
“你是?”
陌生的女声让他一激灵,意识到接的不是自己的电话:“言洲还没醒,他昨天喝多了。”
“今天早上有个节目要上……”
“推了,”纪函之干脆利落地坏了言洲的生意,想了想故意添油加醋道:“昨天晚上言言累坏了,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挂完电话神清气爽,手机往床上一扔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言洲一人继续做梦。
这手机角度扔得也好,一下砸醒梦中人,言洲正梦到纪函之把金色奖杯交到他手里,咬牙切齿地说着贺词,不情不愿地同他拥抱,他拉着人要纪函之告诉全世界他到底爱谁,对方气得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