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潦冷冰冰地说,“我好了,你用。”
说完他迅速地冲洗了下,拿起脸盆面不改色地走了,杨帆嘟起嘴很失望,但他知道张潦没打他就是给他面子了。
“啧啧,还真是恶心。”一旁的常石开了口。
“是啊常哥,屁股有什么可搞的。”说话的是四班的猴子,也是犯强/奸罪进来的,“要说起来还是女的有味道。”
猴子猥琐地撸了撸自己的生/殖/器,淫/笑着说,“话说常哥你搞过几个?”
“肯定比你小子多。”常石也撸了下,说话时很得意。
“要不是那死娘们叫得厉害,老子才不会进来,这里他妈连只苍蝇都是公的。”猴子一脸猥琐,“话说常哥你以前用过药没?”
常石瞥了猴子一眼没说话。
“用那个的话,女的消停点,但进去太吃力,紧得老子疼。”猴子越说越没边,“要我说还是用那种好,用了对你百依百顺,让摆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贼带劲了。”
“话说常哥,我以前住的那里还有可多照片了,等咱出去了我给你看。”猴子挨近常石得瑟地说。
常石突然关了淋浴喷头,一脸阴森地说,“用什么药,痛不欲生才好,越痛苦老子越带劲。”
猴子被常石的表情突然吓到了,隔了几秒才接话说,“是是是,常哥真男人!”
“等出去了,常哥你带我混。”猴子替常石递上毛巾,“咱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