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还只是珍珠大小的血滴,渐渐地便沁出一道奶白色的痕迹。
冯迟云迫不及待地拿嘴去接,是带点苦涩的醇香。
陶知被他吮地尖叫起来,但始终没有醒。
吸空了一边,又换成另一边。
初乳凝涩,陶知被咬得浑身是汗。
“疼…”陶知无意识地推拒着胸前的头颅。
冯迟云退开,舔了舔唇边白色的残余,在一旁等待着。
陶知被卷土重来的鼓胀感所击溃,自己伸手去狠狠地揉/捏。
再也流不出什么了,可他胀得难受,只能趴下/身子,在被褥上磨蹭自己的乳粒。磨得通红泛肿,仍难止息。
“怎么办…怎么办…”一遍一遍崩溃地询问。
“再射一遍就好了…就有东西流出来了。”冯迟云把他的手带到身下,示意他自己动作。
在陶知深陷情/欲之中时,他继续等待着。
当陶知又一次喷射时,乳孔同时失禁。
冯迟云才重新贴上去,坐享其成。
早晨陶知起来疑心自己又生病了,头疼得要命,腰也酸得下不了床。
可冯迟云在外面敲门。
“我早晨不吃了…”陶知有气无力的回应。
“嗯。”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与疏离,冯迟云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去。
陶知撑起身子,下床去把抵住门的桌椅移开,坐在桌面上直喘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穿着紫色裙子的小泥人就站在桌上,他戳了它一下,泥人就倒了。陶知无奈地笑。
也许是没了力气,也许是因为懒,陶知第二天就不再抵住门了。
连续几天没吃早饭,冯迟云怕他饿坏了身体,终于有一天强硬地要求他把门打开,给他端进来一杯奶。
“不想吃东西,就喝一点。”
陶知闻着那股奶腥味想吐,潜意识里非常抗拒。
“喝一点,总是早晨不吃东西,会长不高。”
这两天陶知确实眼看着又瘦下去了,营养不良损耗过度的样子。
他忍着腥味喝了一口,咽到一半却实在想吐,一股脑地呕出来。
冯迟云连忙闪开。
见他实在不舒服,便放弃了,拿帕子帮他擦嘴。一边擦一边解释,“昨天刚挤的,可能是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