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水面上只看得见散开的涟漪,什么都没有了。高悦带着人路过,闻到混乱的气味,却也只有好奇和疑惑。他们四处搜寻着,毫无所获。
高夜等着他们都走远了,才抱着纪秋出来。纪秋几乎被水呛死,湿淋淋地挂在高夜身上。他漆黑的眼,如墨的眉,脸上挂着水珠,惊心动魄的美。
高夜没忍住,吻住了他的唇。纪秋呻吟一声,在他怀里颤抖。潭水太冷了,淹没了两人的气味。
他们如痴如醉地吻着,搜刮着彼此口中的气息。高夜没这样吻过一个人,想把他咬碎、嚼烂,拆吃入腹的吻。身体里的血性在躁动,恨不得此刻要了他。
纪秋也和他糊里糊涂吻着,嘴唇碰到一块,吸吮着舌头,磕碰着牙齿,迫不及待地亲在一起。纪秋哆哆嗦嗦发着抖,尽管捧着高夜的脸亲吻,却完全解不了渴。冰水浇在生铁上,只是呲地一声,就迅速蒸发了。身体如同被封住了一样,皮肤灼烫,敏感异样,一碰就娇软骨酥,却一点都得不到解脱。
发情期一到,必是来势汹汹。接连几天,他都必须要和Alpha交合。用了这么久的抑制剂,欲望全压抑着释放不出来,只有Alpha进去,来一场彻底的性交才可以。
纪秋痛苦地蹙起眉,他望着高夜,豆大的汗珠落在眉睫上,颤颤地道:“阿夜……”
高夜吻了吻他额头,抱着人浮到岸上。纪秋身子发抖,冷热交加,难过极了。高夜尽管心焦,还是想着生理课上的知识,先是抚摸纪秋的身体。他像安抚一只躁动的猫咪,不断地抚摸他、揉弄他。他亲他潮湿的脸,释放出信息素,啄吻着小家伙的嘴唇,抚摸那两团柔软的胸。
软软的,湿湿的,他揉着一只嫩乳,低下头,亲吻嫣红的乳头。纪秋轻叫了一声,难耐地磨蹭。他双腿大开,湿淋淋的穴就蹭着高夜的前端。高夜撕了自己衣裳,肿大的性器顶着那口淫浪的穴。它自动分泌出湿液,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张缩动着。高夜手指塞进去,又热又软,很快就滑了进去。Omega的甬道最适合性交,早已经扩张开了,手指埋进去,四面八方的软肉都吸吮嘬弄着它,销魂蚀骨,妙不可言。
高夜脑子发昏,热血上头,就想现在进去。庞大肿胀的Alpha性器就像野兽一般,筋络分明,血脉贲张,完全硬起来,就是硕大粗壮的一根,要进到紧致脆弱的穴里,肯定会弄伤他的。
而那只屁股还在摇,还在渴望。柔软的穴肉蹭着他的性具,亲吻着他的茎柱。高夜就顾不得了!他要他,现在就要!
他硬是挤了龟头进去,纪秋痛得尖叫起来:“啊啊……不要!”
脆弱的黏膜内壁仿佛被碾压撕裂开了,野兽的头闯了进来,横冲直撞,叫嚣着侵入。那么窄小紧致的地方是不可能容纳这巨兽的,内壁被磨得火辣辣地疼,被迫地吸吮包裹。纪秋痛得蜷缩起身体,半是哭喊半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