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书礼: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破坏情调,我控制不了喝完酒的行为,真的,真的。
华简:我相信。而且情调没坏,应该说相当好。
施书礼:是啊?真哒?
华简:真的。
施书礼:操,这还差不多。其实华简,不止你,我来点儿酒精,也能暂时治愈这个这个心……心因性性功能障碍,因为脑子已经不转了。但是我已经很长很长时间不用这招了。
华简:嗯?
施书礼:一是我喝多了爱瞎说大实话,容易说漏嘴承认我正常情况下做爱没感觉,二是,就算我嘴严,那也不能次次跟人做次次醉醺醺的,显得不尊重人。
华简:我不介意。
施书礼:我也不介意,因为你已经知道我有病,你不会怪我的,我怕啥?
华简笑了,施书礼瞪他一眼。
华简:我还没吃过醉蟹。
施书礼:哈?
华简:应该好吃得很。
施书礼:你他妈说什么呢?
华简站起身走到施书礼旁边,揽住腰把他从高脚凳上拐下来,手插进他裤腰与身体之间的缝隙,握住屁股。
施书礼:哎我操!疼!
华简:哦,不好意思,很久没发情了,下手不知轻重。
施书礼: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