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就冲他当时的性感程度,别说前列腺按摩,前列腺切割施书礼都愿配合。
结果跟华简吃完生日晚餐,剩下的安排就只有一场电影。
施书礼无心观影,华简倒特别投入,看着看着还跟其他观众一起笑了,低低沉沉的超级好听。施书礼不由得在电影上聚集起精力,觉得就是一相当烂俗的桥段,笑点特别低的人才会觉得好笑。
正腹诽呢,华简又笑了,自然而然地牵起施书礼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十指相扣撑着脸颊,继续没事儿人似的看着大屏幕笑。
施书礼被射中靶心,咬着嘴唇狂抖腿。
看完电影腿都酸了。
华简:施书礼。
施书礼:干嘛啊又叫我全名!我烦着呢!
施书礼不捧脑袋了,凶神恶煞地一转脸差点撞上华简的,还没质问他凑这么近有病吧就被吻了。
施书礼:嗯?嗯嗯?
华简:唔……嗯……嗯……
施书礼:……
华简:唔嗯……唔……
施书礼整个人都硬了。
他解华简的衣服华简解他的裤子,他弹出来了也把华简翻个身按在沙发上了,一边儿剥了华简的衬衫一边儿亲着背一边儿褪他裤子,吻着结实的臀峰撸着自己的性器从他两腿间伸手过去一握……
施书礼:……你怎么是软的?
华简:啧。
施书礼:卧槽?
华简:性冷淡当然不会因为接吻就硬,这是常识吧。
施书礼:那你接吻的时候嗯嗯唔唔跟发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