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床上的时候,苏兰乔受不了就会舔他的耳朵,一声一声的求饶,猫爪挠心似的。
楚承都不知道他这么叫着,到底是在催他还是在刺激他。
不知道还能在哪儿浪,至少在床上,是挺浪的。
脑中的画面越来越不受控制,楚承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我们就在这儿傻站到晚上?”
“是啊,跨年不就是这样吗?和朋友一起瞎扯着等待零点到来。”苏兰乔靠在一边的栏杆上,看着已经亮起灯的伦敦眼,五颜六色的变着光,“你不会没跟朋友出去跨过年吧?”
楚承摇头,“没有。”
他的过去都是压紧了时间在完成学业,然后就接手了公司,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这么说来,这是你第一次 ”苏兰乔调皮的眨了眨眼,顿了好几秒才把后面两个字吐出来,“跨年。”
楚承咬牙切齿,“能不能好好说话。”
苏兰乔立正敬了个礼,“好的,长官。我们还要等好几个小时呢,不瞎扯着多无聊啊。”
“你现在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楚承欣慰地松了口气,这趟没白来。
苏兰乔随意拨了拨垂下来的碎发,“其实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在医院躺了一两年,早晚知道有这么一天,没那么难接受。只是,想着也没什么亲近的人了,有点难过。”
“你还有我。”楚承淡淡提醒,“至少法律上来讲,我即将是。”
即将是你的合法丈夫,没有了父母,这真的就是最亲密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