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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严重一点的词,他几乎是在以强/奸手段,掠夺我——一名成年男性的贞操,武器——几把,受害者——屁/眼。

在我肢体上斗不过,语言上挖空心思让他难堪的期间,他顺手捞来短裤揉吧揉吧堵住我的嘴。

是男人浓烈的下/体气味,甚至还有一丝尿骚。眩晕,恶心,疼……织在上空,我是否被劈开了,大腿内侧肌肉持续拉伤被掰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我都有些诧异,感慨人体结构的精妙。

由于先前的打斗,他紧紧压制住我的双手。如果开灯,你们大概能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一个雄阔蜜色的后背,腰间叉出两条腿,颜色较浅,很显然是另一个男人的。这是两条完整的腿,直至大腿,为什么能看到大腿呢,因为他两贴的太近,也就是说,上面人的几把全没入了,下面人的腿根几乎是一百二十度左右的全面展开。

我开始哭了,刚开始他没有意识到,后来终于放慢耸动,俯身亲我时,才摸到满手水。他慌乱地把我嘴里东西拿掉,“怎么了怎么了?”

其实我哭,是因为——对这种奇异感觉产生某种可以算是舒服的情绪——而感到的羞耻与恐惧。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只说了“疼”。这不算假话,确实挺疼的,他插进来的瞬间,有一秒我的确失去意识。他忙于控制我,根本没好好扩张润滑,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又是我自己造成的后果。

那这篇文章干脆不要叫什么变态偶像了,应该改名跟我姓,这根本也不关游的事了。

他温柔地抱起我(暂且用这个词,以后想到合适的再改),让我坐在他怀里,面对面亲嘴,以表安慰。我至今怀疑,他根本就是在用跟女性做/爱的经验套在我身上。好吧,这招确实挺管用的。

在这里,我想跟大家着重宣传以下此人的重大优点——吻技惊人。

如果他在演技里只是个泼留希金,那他在吻技届的造化可谓是戏剧届的莎士比亚。浪漫多情,却拥有出其不意的狡黠,每一串呼吸都激起才华的回荡。

他嘴唇是天生的侵略型,薄厚适中,比我的厚点。略硬,据说这种人大多纯嘴笨舌,完了,这是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逐步唯心论的危险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