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忍无可忍。

“不够……”他手指在我胸前的一块皮肤上使劲摩擦,“还没有洗干净。”

我闭上眼睛,身心俱疲,“过两天就没有了,你不用这样。要是嫌碍眼,过几天再来就行了。”

他手指突然从身后伸了进去,“那这里呢?”

我忍着疼,回答,“他没有射进去。”

他不说话,恶狠狠地抽插。

“吴遥,炮友而已,你要是嫌不干净,那就算了。”

他手一顿,然后猛地抽出来,把我压在浴缸的边缘,“我说过,你是我的!”

“你对每一个炮友要求都这么严吗?”我掰开他卡着我下巴的手,“看不上就算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炮友?”他嗤笑,“我只对我老婆有这种要求。”

“假惺惺!”

“那就当一辈子炮友吧。”他恶狠狠,“不过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炮友。”

我瞥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虽然没射进去,但也要好好洗干净,谁知道他那根东西插过多少人!”说着又把手指伸进去,恶狠狠地说。

“那是得好好洗洗。”我说,“谁有你那根东西插过的人多呢?”

他愤愤地不说话,只是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我扒着身后的浴缸,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出来。

他盯着我的脸,似笑非笑,“我明明把你喂饱了才挂电话的,自己插不行,非得要别人的那根东西才能止痒吗?”

“又粗又硬,是挺止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