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嗓子干得要冒烟。床边坐了一个人,吓得我一抖,随即灯光大亮,看到是吴遥才算是松口气。但是立马觉出不对,这变态怎么进来的!

“敲门你不应,你晚上一般都不出门的,我担心你才进来看看。”

床头柜上搁着药和水,我坐起来想吃一粒。杯子却被他拿走了,“水凉了,我再去给你烧壶热水。”

吃了药喝了水,嗓子舒服了一点,脑子也清醒了。

“谢谢你,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想了想,才接着说,“还有,把钥匙还我吧。”

他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吓人。

唇上忽然一软,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逃不开了。吴遥吻得很深,舌头撬开了牙齿在里面扫荡,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还发着烧头本来就晕,他又抱着我好一会儿亲,我真觉得要断气了,挣扎着两手推他。他终于在我断气前放开了我,我撑着床大喘气,脑袋却因为缺氧更晕了。

“小慈,我真心喜欢你。我知道错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在病中格外脆弱,这一次我没有骂他。

“吴遥,有大半年的时间给你说,但是你没有,现在已经晚了。”

他一生气又凑过来吻我,我警觉地推开了他。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们不一样,三观不一样,生活不一样,以后的路,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