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就是不回答,只是从陈最果面前的果酱罐里挖了一勺拌到自己装白粥的碗里,喝一口眉头紧皱,“这他妈什么,屎一样。”
“……你管我,我就喜欢这样喝。”陈最果把果酱罐拨到离杨戈很远的位置。
“他确实去,因为新郎就是申元港的朋友。”所以才带你去的。
“那还等什么,”陈最果几口就把碗里的粥喝完,“我收拾东西去。”
“不用带太多,几天就回来了。玄关那个袋子看到没,给你买的小西装,到那别给我丢人。”
“唉,谢谢老板。”
杨戈傍晚有事要谈,所以订了晚上的飞机,准时的话,大约凌晨三四点到达婚礼地点。陈最果刚开始上飞机还特别激动,扒着舷窗往外面看,可是晚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和杨戈说几句话就睡着了,睡得不舒服,中间醒几次,神志不清地往杨戈肩膀上靠。
几乎是被杨戈搂着拖上接机车,没骨头似的倚在人家身上。
“我好困,为什么在飞机上上睡觉会这么困……”车里陈最果嘟囔几句,又埋在杨戈怀里睡着了,
婚礼结束后陈最果之所以同意和杨戈到小岛上参加婚礼派对,是想和好久没见的赵一氧说说话。他和赵一氧很早之前就约定好以后能够一起出来旅游,现在这样也算是完成心愿了吧。
可是一上游艇,杨戈就变成桌球厅的闪亮明星,连连打败新郎官王轩。
雄孔雀开屏,是为吸引雌孔雀,是求偶。所以杨戈不让陈最果走,非让他在自己身边看自己打球,几个花招,全场口哨鼓掌,他还嚣张地瞟陈最果。
“你男人牛逼吧。”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