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也实在是没想到,他对陈最果的这种“讨厌”持续时间这么短,仅仅不到两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开始他是想逗逗自己的哑巴员工,顺便问问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没想到陈最果出现了,并且一反常态,什么都没说先一顿暴捶。
嗬,小辣椒啊。
没再乖巧地叫“杨先生”,没再老土冒似地“您说句葡语听听呗”,上来咄咄逼人,把他往车里塞,一路上更是口吐芬芳。
杨戈喜欢,他今天要剁辣椒。
是得惩罚陈最果,调教这种人得用上来就用最好的,用绳、用针、用栓子,要把他炖烂了吃。这样的陈最果不会野猫一样亮爪子,但身上那股香喷的辣味却久久不散。
为什么这么说呢?
杨戈把针拔出来,陈最果的眼泪把他的头发弄得一缕一缕的。他从准备好的盒子里拿出三个直径四厘米的跳蛋,顺着陈最果被前列腺液和肠液打湿的后穴,挨个推进去。
“唔啊……拿出来。”
开最大档。
在外面用小号的假阳具堵住,熟练地给他戴上锁精环,把陈最果的内裤塞到陈最果的嘴里。
“唔——”
“老实呆着,爸爸一会回来疼你。”
杨戈本来打算留陈最果半个小时再开动,可还没到二十分钟,他就又回到屋子里。
前列腺被刺激,性器不能射,杨戈打赌陈最果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