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看陈最果没再拒绝,于是开始给他抹药。
“抹好了,”陈最果和杨戈对视,说,“你现在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我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啊?”
杨戈正色,一秒上戏:“陈最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飞上枝头成凤凰了,以为自己是什么?真把自己当我男朋友了?你什么立场去驭皇找我,还在那撒泼打闹?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屁,就你刚才那样,老子他妈的早腻味了,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陈最果确实是想听这个,他在脑海里预演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是真被杨戈说出来,说一点也不伤心难过都是假的。
真贱,我他妈怕不是个吧。陈最果想。
他觉得眼眶真的好酸,就要再演戏挽留,他都快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假戏真做。
“我……”
“演的开心吗?”
“啊?”
“我说,今天,昨天,前天,大前天……演的开心吗?”
“什么演啊,你说什么……”陈最果被噎住。
“你自己最清楚。”
“啊。”
“行行,不演了,现在还装可就没意思了。来吧,我刚弄了个超好玩的,比蜡烛好玩。”杨戈从床底下变戏法地拿出来个超大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