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布,它不去裹尸了,要来给你做衣服。穿着有点奇怪,但耐不住暖和啊……
他细碎地哼唧着,像布缓缓撕裂的声音。
他后面被塞实了,堵着进出,刚开始我还有点谦虚,心想简单做一次以后再也不干了,结果越捅越上头……
男的被操开了,里面又热又软,“咕叽咕叽”的还挺润。
林海说话跟我们不一样,南方人,具体是哪的也不知道,一张嘴带点忧郁的味道……我每次只有把他压住了,才能撬动他金嘴来聊会天。我问他,“你该不会是从香港犯了事儿偷渡过来的吧”
他跪在下面,头发跟着一颤一颤,“不,不是”
“你是说你不是香港人还是说你不是偷渡的?”
“都…都不是”
这孩子一棍打一个屁,话太金贵。我有时候生气,就故意抽出来不给他,“我啥都跟你说,你都拿我当外人。不做了,哥伤心了,走了…”
林海赶紧搂住我脖子,自己摸索着把下面塞好。他不爱开灯,就在黑暗中咕躇着呻吟,声音黏黏糊糊拉拉扯扯,“阿哥,你疼疼我吧”
我不知道他都经历过什么,常年的经验告诉我他的过去只会更复杂,更残酷。
讲到这,我又想到他第一次躲到红被子里哭的样子。
他把我按在床头靠背上,自己骑了上来。刀开刃尚要流血,我眼睁眼看着我不小的几把给他一刃一刃捅进去了。刚开始我疼,他更疼。他还非不穿衣服,也不知冷和疼谁占上峰,反正抖的不像样。
我没办法,用大衣给他裹住了。这小子跟疯子一样,下面被我订上了,上面还能动,弹簧球一样在我怀里乱扑腾,非要把我也扒光。
那次我是真有点恼火了,眼被干青了一块,最后也没按住他,他如愿以偿地跟我肉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