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明均不可置信地摇头:“你这是恶意揣测。”

“字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什么原因导致现在的情况,你知道白连玺很有可能要被调走吗?”

“我知道,他说了。”

丁谦尔对字明均早已知情毫不意外:“那你知道上一个被调走的人逾期一年半还没回来吗?”

字明均沉默地看着他,试图确认此话的真假。

“这是事实,你真的应该想想为什么非要把他扯进你的圈子。”丁谦尔说得热了,随手把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包括前几次,每次你有事都会影响他,之前是有关工作 ,现在连生活都要没了自由,这不公平。”

字明均能理解这位丁主管为什么和自己站在对立面,但对于他的’指控’,真抱歉他字明均无法苟同。

“跟你没关系。”字明均说。

其实丁谦尔这趟来并非为了让字明均承认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个错误,他们两个人就不应该在一起,他们的感情根本不被现实允许,诸如此类。如果字明均能向他解释两句,证明他丁谦尔对他的偏见太多了,那其实也没理由干涉他们。

“我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

灼眼的烦躁,字明均看似正抑制着一股将来人赶出门外的冲动。

就算丁谦尔说了再多气话,再大程度地刺激了字明均,对方也不该是这副样子。

“我非常爱他,确实是我对不起他,但我愿意做任何事保护他,我们会找到一个平衡,没有人能打破的,能立于两个有自己事业和生活的人的平衡。”

这话很长,又有点俗。

可听者不忍心反驳。

字明均在某些意义上又犯了一个错误。他不应该把心里话告诉别人,尤其是一个虽然自称是白连玺发小,却还未被证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