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位有点个性,但是人不坏的,辛苦你多担待啦……时间应该不会很长,之后我们一定会感谢你的……”
“你可以走了。”张晓冷冷地说。
中年人对袁季舒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合上了门。他不仅长得不像张晓的家长,举止和性格也完全不同。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刚刚成为室友的老同学,虽然其中一个很可能还没记起来。袁季舒惴惴不安地脱鞋爬到床上坐好,假装摆弄终端,实际上是在观察张晓的一举一动。
天空树oga依然拥有着常人不可企及的美貌,和树木般挺拔的身形,这三个月他似乎又长高了一点点,脊背似乎也长开了些,加上剪得干净利落的短发,那点成长期的青涩已经所剩无几,这人已经完全朝着成年alpha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只是空气中那点若有似无的苹果味,还显露出主人真正的性征,缓解了袁季舒莫名的紧张感。
张晓三下五除二随意地铺好了床,转身环视一圈,突然一声不吭地走到正在偷瞄的袁季舒床边,敲了敲一下他的学习桌权当申请,然后徒手搬了起来。
桌子是实木材质,重量自然不必说。袁季舒瞪大眼睛看着张晓毫不费力地把桌子摆到房间中线上,两张床之间。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摆在上面的东西全都没有倒,纹丝不动!
这什么谜之怪力,他的室友真的是个oga?
室友摆好了袁季舒的学习桌,转身又去搬自己的,最后这个房间形成了两个学习桌摆成一排,摆在房间的中线上,把床隔离在两边的格局。
可这样,那位还是不满意,他转身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卷胶带——袁季舒仔细一看,发现居然还是夜光的——从正门口开始,一直贴到洗手间,将这个卧室完完全全地分成了两半。
完成这一切后,天空树终于对袁季舒说了属于室友之间的正式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