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你可是有家室的人。”李逾白压低了声音警告。
“怎么了嘛,我就看看又没想法。”顾随白了他一眼,重又认真地问,“哥,说实话,你觉得她可爱吗?”
李逾白连女演员长什么样都没看清,这时敷衍地抬头望了眼,只看见她半个线条优美的侧面,于是含糊地说:“还可以吧,但不是我的审美。”
顾随:“你审美哪种类型?”
李逾白拿书一敲他的头:“顾小随你够了啊。”
顾随委屈:“贺濂喊我来问的——”
李逾白准备敲第二下的动作停了,音调都奇异地挑高:“……谁?”
顾随说:“濂哥啊,他说你刚看着那个女生,笑得好甜,别不是——哎,你打我干什么?!……白,你干什么去?”
“冤有头债有主。”李逾白说完,走出两步又停了,长叹一声,“算了……”
顾随满脸问号。
拍摄辛苦又枯燥,他再也没空找贺濂算账,在棚里补到了凌晨一点收工。李逾白困得哈欠连天,强撑着去卸了妆,回到卧室时路过贺濂的房间。
灯关了,他站在门口,愣愣地,有五分钟,这才走了。
书桌上摊开的空白笔记本,这天有了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