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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言摇头:“你对梁祯了解多少?”

这回轮到邵倾承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能不跟我提他吗?”

“不能,”厉言敛下眉目,过了半晌才说道:“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梁祯去世五六年了?”

烟烧到了邵倾承的手指,他手一抖,烟就掉了。

……

厉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厉修一直没和你说过这件事?”

邵倾承把掉在窗台上的半支烟捡起来:“我又不是有毛病,难道你愿意听叶驰讲他和周笙小时候的事?”

厉言皱眉,表情很不好看,说实话他都想走人了。要不是知道邵倾承和厉修之间出了问题,厉言还真是懒得见他。

邵倾承等了片刻,见厉言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耐烦了:“你故意吊着我是吧?”

厉言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右肩,也挺有脾气的:“今天不想说了。”

邵倾承:“……”

“我先走了,等我有心情的时候联系你。”厉言就当没看见邵倾承一脸急火攻心的样儿,又瞪周笙一眼,摔门离去。

厉言走了,邵一承才把周笙双手上绑着的领带解开。周笙手腕勒红了,指着邵倾承骂骂咧咧,骂他和叶驰一样是个白眼狼,骂他叛徒,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

邵倾承就背靠着窗台杵在原地,眼神发空,不回嘴也没什么反应,基本把周笙无视了。

独角戏没意思,周笙总算肯住嘴了,喘口气,问邵一承:“他怎么了?”

邵一承也不知道,猜想还是感情的事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