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分了。”路审言一共就有过一个女朋友,许婷婷那会儿放了话,如果路审言出国他俩就分手,最后路审言出了国并不是因为她,确实跟她分了手。
“那你跟明朗怎么样了?”他和明朗的事,余景秋后来多少听说了一点。
“能怎么样,他身边有人了。”路审言晃着半杯酒,眼神茫茫地说。
“啊,有谁了?”余景秋有些诧异。
“那个药学的,叫江丹吧。”想起来那一幕,路审言心头隐隐作痛,扯着胃都不舒服起来。
“你误会了吧,他俩不是那种,江丹倒是老找明朗,明朗当她是朋友,他们科里人都知道。”余景秋也在这行就职,大家都是同学又是同行,更主要是他上学那会儿暗恋江丹,大小姐根本不拿正眼看他,暗恋最终没机会发展成明恋,但此后但凡遇到跟江丹有关的事,他还是忍不住要上点心打听清楚,内心也是叹了口气。
“你说什么?”路审言看着他着急地问。
“以为你知道呢,他俩就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不是男女朋友。”余景秋说。
“你确定?”路审言心里一阵乱跳,觉得自己像被扔上岸好久,濒死的鱼,就要没了那口气,听他说了这一句,一口气就要喘上来了。
“确定,而且好像明朗一直单着呢。”余景秋看着他恍然失措的目光,拍了他一下,“你心里还是有他啊。”
路审言苦笑,除了他,也没谁能让他飞了十几个小时又十几个小时,胃病连带着心绞痛都要犯了。
此时,差点犯心绞痛的路审言跟火烈鸟江丹僵在明朗家里,互不理睬,还是一如既往地八字不合,谁也看不上谁的劲头。
明朗心说,你俩厉害,你俩都是大爷,你俩爱咋咋,你俩继续,只当他们不存在。江丹拼命给他使眼色,明朗也不理她,自顾自地收拾好,带了牛奶面包下楼上班,路审言当然立马跟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他上车。
明朗瞪着他拉住自己的手,示意他放手。路审言好像没收到他冷淡的信号,照旧把他塞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