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忘了外套!”
他辩解的水平并不怎么样,有点像力证自己没有偷吃糖果的小学生。
但是,不辩解的话,光是脑补他光溜溜出去招摇过市的画面,胃里就一阵恶寒!
陆博渊不作声地叹气,姑且放下这个话题,不管穿多穿少,这个人就是大大咧咧不懂照顾自己就是了。
朝门内望了望,问:
“不请我进去坐坐?”
谈毓书看看他,又看看镇定如常的谈墨,再看看他们紧紧牵着的手,对这两人的亲密程度十分疑惑。
于是问了个本来一开始就要问的问题:
“你们怎么认识的?”
陆博渊不动声色地挑了挑右边的眉毛,“你是想我站在门口说,还是进去说?”
不正常的热度让谈毓书的脑子变得迟钝。
哦,他刚刚好像说了,想进门坐坐来着。
慢了三百拍之后的人终于接上轨道,局促地朝旁边一站,“进来吧。”
仍旧是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畏缩模样。
陆博渊看了眼他脸上还没有褪干净的潮红,修长的腿迈进房门。
谈墨比平时表现得更加兴奋,把只装了一本漫画的书包放回卧室就嗒嗒跑出来,抱着陆博渊的大腿。
“妈妈,你会做饭吗?”
啪!
正在厨房准备泡茶的谈毓书听到这声“妈妈”,端在手上的盘子咣当落地,茶杯也宣布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