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瓶子给你,我们以后就没有关系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里面的话,都是我以前不懂事瞎写的,你看了不要往心里去。”
陆博渊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千万般的感慨都堆积在喉咙,“什么叫‘没有关系’?什么叫‘不懂事瞎写’?”
谈毓书咬着下嘴唇不说话,过往的愧疚,未来的孤独,都让他无话可说。
陆博渊得不到答案,深深吸了一口气,让山林间薄凉的空气在肺腑里打了几个转,将理智的神经唤醒了一些后,才深深叹道:“毓书,我们回不去吗?”
这是问谈毓书的,也是他喃喃自问。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人命的鸿沟。
就算陆博渊能够放下,谈毓书也不可能放得下。
山间的风总是刺骨的冰凉,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半空,温热的阳光洒满了每一寸土地,但过往的行人皆是冰凉的,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谈毓书回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撞到枪口上。
谈毓书回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撞到枪口上。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排在大厅,中间一个打扮考究的女人正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女士香烟,一边颐指气使地拿下巴朝着施临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阵仗谈毓书没见过,公司其他同事都闷在一旁不吭声,他摸不清状况,也缩进人堆里观望。
跟女人对峙的只有施临川一个,他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还在抬杠,“你叫这么多人来没用,我喜欢他就是喜欢他,你就算是把我打包扔到火星去也改变不了!”
年轻女人仿佛掌握了天下大权一般,缓缓吐出一口烟,抬起描画得精致的眉毛,“我是改变不了,但我也可以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