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堵。再没有其他感受。
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博渊打破沉寂,“不是要量尺寸么?”
谈毓书看出他的不开心,于是深呼吸了一下,牵强着赔笑,“其实没有特别必要,就,你平时戴的多少号的戒指,告诉我一下就可以。”
陆博渊直勾勾盯着他,“食指没戴过。”
谈毓书鬼使神差地点头,“哦,也对哦。”
陆博渊又说:“我只戴过婚戒。”
大概,是跟上面的女人一样的款式吧
谈毓书心里一痛,缓了缓,从背包里掏出专业的软尺,“麻烦把手伸出来吧。”
陆博渊十分配合地伸出手,但嘴上仍旧不饶人,“我戴婚戒,你好像很不高兴。”
“没有!”谈毓书测量的手一顿,仿佛要证明什么一样,尤其认真,“我替你开心,喜不自胜!”
陆博渊的表情一僵,冰冷如寒冬霜雪,快要把缠在手指上的软尺盯出一个洞来。
“戒指呢?”又是凌厉的诘问。
谈毓书笑得勉强,“戒指要之后才能做出来,大概十天之后,会安排人给你送过来。到时候大概就可以去摄影棚拍宣传海报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陆博渊恼怒他的答非所问,看了眼他空荡荡的手指,语气里流露出讽刺,“在国外漂了十年,你早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吧?”
咚!
谈毓书心里被闷锤敲了一记,蓦然抬起头看他,一时无言。